里面的药还没动过,旁边的水不再散发着热气。
弯下身子把碍事的东西拿开,把人抱在怀里朝着楼上走去。
再次听到重重的关门声。
黑暗里,没有人能救安熙。
她看着男人手上的红色绸缎绳子,在步步逼近便知道,刚才的那些话还是被傅时砚听到。
他心里有火,就要拿她出气。
她落下泪,在深夜里清冷的月光中,泛着泠泠的怜色。
高举起手腕乖巧地让傅时砚束缚到一起,仿佛是她心甘情愿这样做的。
“现在知道求饶?那刚才怎么不想想,我会不会听到?”
傅时砚从后面环抱住安熙的身体,手掌从后面攫取她的下巴,让其能紧贴着自己。
“你说,我该怎么惩罚呢?”
另只手不知拿着什么器具,顺着安熙的脸颊缓缓向下,金属的冰冷感刺激着她想要闪躲。
背后贴着坚硬的肌肉,她逃不掉。
“傅时砚……南沽有没有告诉你,我刚才昏迷了。”
“说了。”
他怎么可能不知道?
安熙该不会以为陈嫂打来那通电话时,南沽在旁边听到什么,然后念着少年时的情谊背着他赶回来?
没有他的指令,谁会在意她的死活呢?
包括陈嫂,不也是领着薪水,做着该做的事。
“你想告诉我,现在不能碰你是吧?”
她浑身毫无力气,再被傅时砚这么玩弄,整个人绝望得要坠落到深渊里。
“是不是感觉很熟悉?调教你这具身体,一直用的是这个,你不可能不喜欢。”
房间里灯光昏暗,他不过是把门反锁,二楼的巨大落地窗敞开着,正对着远处J城市中心的繁华地带。
能够欣赏着如此的美景,上下其手玩弄着不听话的宠物,傅时砚说不出的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