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的结婚对象只可能是门当户对的,而我……等他结婚的时候,我就可以离开。”
“陈嫂,时间也不早了,你去休息吧。”
安熙还病着,她怎么休息得下。
陈嫂重新搬来一床毛毯盖在安熙身上:“说什么傻话,傅先生就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她承认,傅时砚与之前相比完全变了个人。
不是变得越来越阴戾发狠,而是他好像开始有血有肉一般。
和三年前将她辞退那时相比,现在的傅时砚要“正常”太多,至少没想象中那么疯魔。
“他是不是都和我没关系,我们……已经是过去式了。”
嘭。
门被人从外面用脚踹开,暴躁的声音彻底挡住门锁转动打开的音效。
傅时砚单穿着深色西装外套,站在门外审视着里面的两个人。
车子刚开进潮云海山,他就看到客厅的灯还亮着,反而是楼上的黑漆漆的。
南沽回来告诉他,安熙身体很不好。
听到这里他草草从厉家公馆回来,手上的计划全部因一句“她看上去很痛苦”而打乱。
换来的是什么?
站在门口听到安熙亲口与别人说,他们是过去式?
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里面的人一跳,看到是傅时砚,陈嫂惶恐喊了一声:“傅、傅先生,您回来了?”
“出去。”
陈嫂刚想跟他说安熙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,让他小心一些,便被打断。
顿时不敢再出声,看向安熙拍着她的肩膀,像是在让她不要在意,更不要跟傅时砚硬着来。
转身进了一楼的客房。
“身体不舒服?”
傅时砚嗓音里透着森冷感,端详着盖在安熙身上的毯子,他走进来时看到茶几上的药盒。
里面的药还没动过,旁边的水不再散发着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