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够欣赏着如此的美景,上下其手玩弄着不听话的宠物,傅时砚说不出的快感。
可他还是觉得不满足。
亲耳听到她说,他们是过去式?
可能吗?
如果是过去式,那么安熙的身体为何还跟自己契合度那么高?
无论多少次,他都差点有种要被安熙绞死的感觉。
她真是越来越迷人。
贴着她的腰线,手上的动作稍稍停顿下来。
傅时砚并未给她喘息的机会,咬上她的耳根,柔软至极声线问道:“那天去帮苏婉试衣服时,你都跟什么人见面了?”
“我、我不记得……”
做这种事的时候,安熙哪有心思分神去想别的,她觉得快要被引爆。
实在是憋得难受。
她讨厌这样的自己,身体不过是被傅时砚轻轻触碰,忍不住希望他再多给予一点。
感到很羞耻。
“好好想想。”
傅时砚持续着手上的动作,墙上还挂着他的珍藏,有些只是给安熙见过,并未真的用到过她的身上。
“唔……”
新一轮的折磨开启了前奏,安熙实在忍不住后,她低着眉说出了两个字。
从静?
刚解下安熙手腕系着的红绸带,她如凋零的花瓣坠落到傅时砚怀里。
摸着她滚烫的身体,眼眸深邃看向桌上的文件,里面装着今天从傅硕川那里扔进来的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