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什么呢你,这样激动。
恩恩,我那个……和夺嫡差不多吧,你这状况也差不多吧,作太师不便跟做国君一样嘛,那一些潜规则什么的,我明白。”
明白?
她不明白。
明清朗近乎是哑着喉咙问她,
“说一说,你的经历。”
“我家中状况比较复杂,咋说,有点钱,有点权,我是爹娘唯有的闺女,理应继承爹娘留下的东西。
可他们死的早,那时我……巧了,就跟兰花村的庄小兰一样,我那时就六7岁。
我父亲有小弟小妹,他们不甘愿那样大的家族就落到我一个小女娃身上,在我成年这前,想尽法子搞死我,还乘着我爹娘过世,爷遭了打击身子又不好时瓜分了长房的权利,搞的家族企业也岌岌可危。
我就是在那种环境下长大,稳固家族企业的同时,又把他们分走的东西一丁点夺来。
你瞧,那种状况下我都撑来,你们要做的那一些大事,我没准也可以帮一些忙是不是?”
明清朗眼色非常复杂,瞧了她好久好久。
久到庄小兰失去了耐性。
“诶!”
她叹息,说:“你这人就是这老毛病,不说拉倒,我乐的清闲。”
“不是,小兰……”他扶摸上她的脸面,用有一些粗粝的指腹轻轻磨噌着,轻声说:
“你就是这样长大的呀。”
没有看不上她,他只觉的心疼她。
要是说另一个庄小兰给关进黑屋中禁养长大可叹可怜,那她?小小的女娃是在何种刀光剑影中,明争暗斗中诚惶诚恐的长大。
她貌似轻松的短短数语,他近乎看见了无数明里暗中的危险,曾经威胁过她的性命,她没有爹娘袒护她,她只可以自个救自个。
因此她明白那样多,会那样多常人不会的东西?
一个女娃儿,握着刀划破旁人身子时是何等的胆战心悸?她比他想象中更坚强,因此才可以做到从容不迫。
“你比我厉害。”他说。
“我觉的非常惭愧!”
他又说:
“堂堂八尺男儿,却护不的心爱的女人周全,却还是叫你时时跟着胆战心悸。”
“情势所逼嘛,我又不怨你,我只怕不可以帮你,反倒拖了你的后退。”
这就是两个思想上的差异,庄小兰历来孤自面对困境,她啥时间需要人来保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