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两个思想上的差异,庄小兰历来孤自面对困境,她啥时间需要人来保护了。
即使是算计着旁人护着她,那也是在她的掌握当中的,对她来讲无非是一种手腕儿。
“好!”
明清朗笑起,轻声说:
“真真是怕了你了。”
他记起百里景讲的事,晋家公子的后宅,后宅中的事,自然有后宅中的女人好办,他说:
“那你的空了就去了解一下侍郎二儿子的后宅。”
“侍郎二儿子的后宅?”
庄小兰怔了。
“恩。”
明清朗说:
“侍郎晋员外在朝中很有地位,有用的着他时。”
庄小兰是聪明人,不必点破便明白明清朗的意思。
就是她想不通呀,明清朗不是要去争什么太师么?莫非不该是从三清观那一些老爷子身上下手?
“那太师……的手掌已伸进中间朝堂了?”
“不是。”
明清朗一笑,轻轻扶摸她绵软的头发,说:
“我怕你会等不急……”话到此,他又马上改口,
“是我等不急,不计划走那一根路。”
虽说那一根路更为稳妥,可要等,她讲的对,他们等不了那样长时间。
阴阳派的心法练就要是平心静气,师傅也常常提及一个忍字。
这是蓝祖和干宗多年默认的规矩,要是当中一方做了太师掌握了主动权,不的随意对另一方动手,而另一方,也不的在太师在位之际反逆篡位,必要等到太师即要油尽灯枯之际,光明磊落的竞选。
可是等几年后,他们全都老了。
他还好,长年修身养性,比普通人更容易活上百年,老的也慢。
可她一个女人,韶华易逝,不可以叫她等那样长时间。
庄小兰听半日没咋明白他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