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清朗就是这样一个脾性,肚皮中那一点东西她的扣一点他吐一些,过于谨慎,还有一些大男子主义。
拉倒,人无完人,要是他连这一点毛病全都没了,那就真成圣人。
“你说!”
明清朗对他做了个请的姿势。
“我先问你,对我前世今生的说法,你信二分?”
庄小兰拔在桌面上,伸长了脖子瞧他。
“你要说先前的事?”
明清朗蹙眉。
他告诉过她不可再提,这秘密顶好是烂在肚皮中,不准说,也不能说。
“就我们两个人,不怕嘛!”
庄小兰知道他在担忧什么。
明清朗广袖一扫,熄了灯,把庄小兰捞进内室中,丢在**。
额……这又是要盖着绵被说话的节奏?
“等我一下!”
把庄小兰摁进被窝,他又出去了。
刹那后来,才脱了衣裳上了床。
庄小兰知道他是去给绿苗点睡穴去了,她说:
“你还放不下心我的药呀?”
“保险一些。”他说。
大火炉一来,庄小兰就忍不住往他身上挤,凉凉的手掌给他的大手包裹住,忍不住感叹真温暖呀……
“实际上我也不说什么,就是要跟你说,我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弱。
恩,我承认你才认识我时我就是一朵给人残虐的快死了的娇花……”
“说重点,腿别乱动。”
明清朗摁下了她那不安分的腿,险些压上了不该压的地方。
跟她在一块,必要说一些正事才可以分散他的注意力,可她那不安分的动作,还有什么娇花残虐等等字眼,叫他忍不住要往歪里想。
“我就是想说,我也是参加过夺嫡大战的。”
“什么?你……”明清朗惊动的把她的手掌捏的紧狠的,庄小兰痛的叫了声。
“干什么呢你,这样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