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怒极,把她的绵被揭开,握着她的手指着那枚殷虹说:
“你是不是特讨厌这。”
忽然揭开她的绵被吓她一跳,冷气窜进,庄小兰发抖。
“谁说我讨厌了,我又不是精虫上脑。”
咦,不对,精虫上脑这词不该是用在自个身上。
拉倒,左右意思差不多。
噢?她还明白精虫上脑?
明清朗眼色沉下,瞳仁黑的像要把她吸进。
他慢慢的启着唇,轻声说:
“你是不是想说我精虫上脑?”
“你怎能?你要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,要不就是有病。”
庄小兰笑着嘲讽回。
“我有病?”
才说他不可以,这会工夫又说他有病?
温润如他,也唯有她才可以逼的他气的想撕了她。
许是他的眼色过于吓人,庄小兰心虚的一缩脖子,而后甩开他的手掌,说:
“我是大夫,在我眼前你不用不好意思。
白澄那先天性包~皮过长我都可以治好,你……唔唔,混蛋!”
没等她讲完,她的唇就给另一张唇封住。
最终那混蛋3个字也模糊不清。
他狠死她的牙尖嘴利了,这一条毒舌,他恨不得给她吸出,而后吞进自个肚皮中。
庄小兰难过的不可以,舌头给他擒住了,还一下一下的吸,好痛,痛的她流出泪来。
她挥起爪子去打他,挠他,统统不济于事,明清朗要疯癫了。
他把她摁在**,封住她随时都可以气死人的小嘴,把她压进绵被中,她把他的脊背挠的条条血渍也不放手。
不知奋力挣扎了多少下,庄小兰忽然不敢动。
因为这可恶的家伙儿把手伸入了她衣裳中,顺着她的小腹向下,向着她适方才摸过的羞耻地方伸去。
庄小兰惊诧在睁大了眼,他要做甚,他这王八蛋。
那一只带粗粝薄茧的指头灵活的向下,按向那一处绵软。
她整个身体都战栗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