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整个身体都战栗起。
唔唔……
她受不了他这样,太欺人了。
他又不想碰她,这样挑逗她做甚?
她又开始发狠一般奋力挣扎,可在他眼前,那一点奋力挣扎同样如小猫儿挠一样,他压根不在乎。
这王八蛋太过分了。
庄小兰忽然张大嘴,一口向他咬去。
明清朗痛的闷哼一声,终究释放了她红肿的唇。
庄小兰看见他给自个咬过的地方,那唇已破了,流出殷虹的血来。
这一痛,却又叫他恢复了下智。
险些给她气的要当场证明他有病没病,还是可不可以。
她又羞又忿,近乎是带哭腔吼出:
“你要不别碰我,要不便进,你这样算什么?真有病我给你免费治。”
明清朗一怔,刹那后,放开了她。
他还真是给她骂的无话可说。
清醒过后,他又恢复了理性,又咋可能轻巧走这一步。
他本给自个留了两根路,要不成为君主,要不做那太师,唯有这样才可以做成那一件事。
要是如今要了她,就只剩下一条路了。
为她,他乐意舍弃最保险的一根路,可他没法向师傅还有师哥弟们交待,师傅虽说说没有明说,可他明白他的意思。
师傅的救命抚育之恩前,他又咋可以因一时私欲叫大家失望?
他处处小心谨慎,不给任何人留把柄,却并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。
他颓然坐着,二手搭在腿弯上,侧头瞧她。
好长时间后,他才哑着喉咙说:
“小兰,可以等我么?”
‘等毛线’,她好想这样回一句,这是她前世的助理常爱讲的一句。
可凝眼和他眼中那无可奈何苦楚相磕碰,她把到唇边的话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