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小兰咬着牙,羞忿的把手伸进自个的两腿间。
给旁的女人看病时她倒是没有任何心理压力,等检查自个时,鼓起好大勇气她才把手伸向那羞耻的地方。
得到结果后,她满面通红。
她摸到什么?糗大了。
忽然记起先前看过的一则新闻来着,两个博士结婚,多年不孕,两个人一块去医院检查,大夫发现那女的还是个处。
她那时还骂两个念书读蠢的白痴来着,这会工夫她觉的自个和那两白痴差不多。
天呀,她觉的没脸见人了,方才还骂他来着。
一枚守宫砂,侮辱她的智商,好个黑子昴。
走路声传来,他上来了。
庄小兰好想拍死自个,要是赖活着,就当一生鸵鸟儿,抑或找个地洞钻入去。
“小兰!”
好吧,他来,坐在床沿。
万万不要揭绵被,你丫如果敢揭绵被我就钻床底下。
“小兰,这守宫砂点上后……除非和人**,否则……”
“你住口!”
庄小兰满脸红透。
你大爷,可不可以不要用这样安静的语调说这种事呀。
他成功把她从绵被里逼迫出。
杂乱的发,通红的脸面,不知道是在绵被里憋的还是旁的理由。
“你方才表明日要去把他搞掉。”
明清朗满脸悲切的说。
她讲过这些话么?庄小兰满脸懵逼。
貌似讲过。
她忽然看着他冷冷一笑起,压下心头那股羞忿,她笑说:
“不,黑子昴说这蛮好看的,我不把他搞掉,不如就留他一生。
那什么,相敬如宾也蛮好的,不如我明日再找人做张木床送来,咱一人一床拉倒,左右你也不是个正常的男人。”
明清朗愣了愣,旋即面上怒气横生。
任由哪个男人给女人这样说也受不了,何况这女人还是他好容易才可以忍着不动的。
他怒极,把她的绵被揭开,握着她的手指着那枚殷虹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