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你又说一说我偏帮了几回?有你偏帮着杜星绿多么?”
晋三公子居然给他讲的哑口无言。
父亲都承认他偏帮着段缨红了,他又怎样说自个没有偏帮过阿緑?
“算了拉倒,你眼瞎心瞎,这样多年我也没有把你拧来,也不期盼你可以明白。
赶快滚,我不想看见你。”
见着晋三公子那脑门上属实流了许多血,晋员外只好把他撵出。
晋三公子混混噩噩的从晋员外房中出,脑子一片空白,似捉住了什么关键的东西,又似什么都没捉住。
仆人们见着满面是血的三少从老爷房中出,全都是吓一大跳,忙向前抚着他。
“三少,你这是咋了?”
“快请大夫来,三少受伤了……”
……
杜姨太哪里也不好过,摔了不知道多少只瓷杯,多少只花罐。
早讲过等那段缨红的病好了晋三少就要和她和离,可都这样长了,她病也好了,和离却不知道啥时间可以离的成。
他们倒提了,可不疼不痒的有什么用?老爷子压根没当一会事。
“你说,三少如今究竟是咋想的?他如果取出起先娶我的勇气来,日日去和老爷子闹,怎能和离不成?”
她揪着身旁的婢子问,那凶神恶煞的模样把婢子吓的不轻。
深知她脾性的婢子不敢说她不爱听,只顺着她的心意说:
“那时三少年青,作事不如如今思虑周全。
三少定是有更稳妥法子!”
“稳妥法子?他究竟想干什么?”
这几天的杜姨太也不对劲,比以前中更难说话。
她吃了近一个月的苦药,想着自个伤了身体不可以生孩子,一二年才可以好,还不可以同房,她心头苦呀。
她整日就行像脑筋坏了一样,神神叨叨,冲婢子怒吼着:
“我看那贱种压根不想和离,她必定是耍了什么心计,想用这法子获的夫君的宠爱。
你看先前夫君咋对她的?她死了更好,压根不会管她的死活。
可如今,他还给她买药,还去问过几回她好了没有。
说什么是为和离,我瞧他就是给那贱种给迷住了。”
“夫人,怎能,全都说晋家的男人都是情种,三少对夫人你情根深重,是不会爱上旁人的。”
“你明白什么?你不明白,滚……”杜姨太觉的自个就快要奔溃了,她身体有问题呀,近一个月没要夫君碰了,晋三公子正是血气方才的年纪,他定是因为不可以碰自个了,因此才对那贱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