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明白什么?你不明白,滚……”杜姨太觉的自个就快要奔溃了,她身体有问题呀,近一个月没要夫君碰了,晋三公子正是血气方才的年纪,他定是因为不可以碰自个了,因此才对那贱种……
想到此,她哭都哭不出。
这事不可以要旁人知道,否则这府中不知道会窜出多少个狐媚子出,因此她只可以打落了牙齿往肚皮中吞。
杜姨太近日来情绪不稳,伺候她的仆人们个顶个心悸胆战的。
听见给她撵滚,无疑是天籁之音。
这样也好,叫她一个人关房中折腾。
杜姨太把自个关在房中,门扉都关起,大白日的房中也变的晦暗一片。
她摸着自个的肚皮,又哭起。
如果赶走了段缨红,她自个又不可以得到夫君所有的爱,她觉的自个亏大。
且如今的状况更糟糕,还不知道那贱种是咋想的,要是她真不是想和离,这只无非是她一个争宠的手咋办?
她在家是嫡出的姑娘,如今又是三少的嫡妻,自个这庶生的妾如果再失去了夫君的宠爱那就什么都完了。
记起这多年对杜大娘子做的事,要是叫她的宠,可比令其他人的宠更恐怖。
挣扎这样多年,她咋可以甘愿?
“不可以,不可以这样和她耗下。”
杜姨太哑着喉咙说。
必须要在三少知道她身体这病不好治先前把她搞走,否则惟恐生变。
可是要咋才可以把她搞走?
老爷子死咬着不松口,那三少对这事也越发倦怠了。
要是放先前,压根不必她说他都积极的很,恨不得马上把那女的搞出。
可近日他的态度不同了,如果不是自个追的急了,他才不会一回两回的去提这事。
杜姨太停止了哭泣声,直勾勾的看着房中的那盆风水鱼。
“鱼?”
她忽然记起了什么,又骤然站起,两步来到那风水鱼旁边,一对眼怨毒的睁着那鱼。
“对对,就是这样,呵呵……”杜姨太忽然发现一阵狂笑,伸出一只手掌,一把把盆中的鱼捉住一条。
睁着那鱼,犹若看见了有着深仇大恨的仇敌一般使劲的捏。
鱼挣扎着摇尾,奈何气力属实太小,无非是做无妄挣扎罢了,没一会,就失去气力。
杜姨太活活捏死了那鱼儿,唇角带噬血的笑,把那死去的鱼儿从新丢进鱼瓮中。
故技重施罢了,就是上次坠水的是我,这次复当换你了。
我病疼5年,也该换换你来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