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那也是有人提拔。”
孙鹏春说,“你要是跟他一样,有人提拔,早起来了。”
话刚说完,就听旁边有人不咸不淡插了句:“是吗?”
这回别说赵国全,孙鹏春都皱起了眉,“你这同志咋回事儿?说你了吗,你在这左一句右一句的。”
对方顿了一顿,竟然说:“说了。”
看得严雪只好站起身,“抱歉,我有点事出去一下。”
她怕自己再不走,郎月娥这亲就没法相了,也不知道这男人今天抽了哪门子风。
严雪蹙着眉走出俱乐部,祁放一见,也赶忙跟上,看得孙鹏春忍不住问郎月娥:“这人谁啊?”
赵国全脸上也有些不悦,“你们林场的同志都是这种素质吗?我本来对你印象还挺好的。”
郎月娥本来没想多说,听到这话,倒是不得不说了,“他就是祁放,小严的爱人。”
一时寂静,赵国全和孙鹏春当时都是一个想法:他们还的确说他了,但他不是修机器的吗?检查什么球桌?
另一边,严雪也把人带到了俱乐部外一个僻静的角落,“你到底有什么事?”
结果男人看看她,竟然垂下视线,落向了她的肚子,“我觉得这俩人都不行。”
风马牛不相及的一个回答,语气还透出股生硬,听得严雪莫名其妙。
见严雪没说话,男人抬眸又看她一眼,接着垂下去,“长得不行,能力不行,还什么都怪是自己没人。”
严雪也听出孙鹏春话里的意思了,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,“别跟我说你就是来看月娥姐相亲的,你闲着没事干了?”
男人听到这话,倒是抬眼看她了,眼里还透出意外,“是郎月娥要相亲?”
“不是月娥姐,难道是我?”
严雪随口就吐槽了一句。
话说完,她又一顿,狐疑地望向男人,“你不会真以为是我要来相亲吧?”
在她的目光注视下,男人神色滞了滞,非常自然地转移了话题,“刚我接到了瞿书记的电话。”
“你还真以为是我?”
严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还一个大写的无语。
这回祁放转移不过去了,“你们试点高带娣说你来相亲了。”
现在看来是那姑娘没写明白,又或者她其实也没弄明白,严雪是陪着郎月娥来的。
但严雪还是很不可置信,“那你也信?你觉得我这样还能相亲?”
“又不是没有大着肚子去相亲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