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认识啊?”毛叔问张铁军。
“认识啊,”张铁军到毛叔身边坐下:“我和刘辉也是同学嘛。”
“啊对,你们都是同学,这扯不扯。”毛叔笑起来:“老刘你认识他吧?”
“知道知道。”刘大善呲着大金牙笑着冲张铁军点头。他不认识,但是确实是知道。
“我和铁军都多少年了,”刘军说:“原来总在一起打球啥的。”
确实在一起打过台球,不过也就是认识,这辈子两个人之间还真没什么深交。上辈子俩人到是混的挺好的。
“抽烟。”刘大善拿了盒中华,递给张铁军一根。
“不抽不抽,孩子在这。”张铁军把烟推了回去,转身去毛婶怀里看孩子:“男孩女孩儿?”
“女儿,好不?”毛婶把孩子递了递让张铁军看清楚:“你看她像谁?”
这女人好像一当了奶奶姥姥就都是这个样子了,眼睛里全是孙子孙女儿,那叫一个高兴,脸上都带着光。
“我看不出来,”张铁军实话实说:“这会儿去哪看出来去?不得长长啊?不过肯定能挺漂亮就是了,爹妈那么好看。”
这话是真心话,不是吹捧,以刘辉和毛兰的长相,孩子就算长劣了都得比一般人家的好看,基因在这摆着。
“铁军。”毛叔碰了碰张铁军:“你给孩子起个大名。”
“我呀?”张铁军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:“这不得爷爷起吗?我才多大,可没有这个资格。”
“这不你正好赶上了吗?”毛叔笑着说:“你是领导,你来了肯定得是你给起,等将来再添个孙子让老刘起。”
“我去拿笔。”刘军扭头就往外走,这个机灵劲儿。
刘大善别看人长的黑黢黢的镶着大金牙还有点谢顶,但是他有一笔好字,是文化人。家里常备文房四宝没事就练几笔那种。
而且他的字确实写的也相当不错,很有几分笔力,建安公司开的饭店九零年黄了,被私人承包下来都没舍得换名字,就是因为他的那几个字。
所谓书法,和什么艺术其实一点边儿都不沾,书法嘛,书写的方法,也就是学习写字的方法,这是古时孩子的启蒙课。
现在都用硬笔了,学的也都是硬笔书写方法,其实是一回事儿。
有的人字写的好看,有的人写的就要销魂一点儿,这是天赋的问题,天生的。只要会写字,就都可以说学会了书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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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的好,别人也喜欢,愿意买回去随时看看欣赏一下,这就是书画生意,在古代这不是什么好事儿。
当然你是大家(比如宰相)人家来求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