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王爷的白事宴,各家吃得飞快,吃完之后,纷纷起身告辞。前脚刚踏出安王府的门槛,后脚已恨不得马上飞到家里,与全家上下,好生说一说这奇葩事儿。
嚯!
金拂云,知道吗?
就是前些时日跟下人私奔不成,生怕被雍郡王退亲的金家大姑娘,胆大包天,逼迫雍郡王成事儿了。
哎哟!
听者本还漫不经心,一听这话,马上抬头,“啥?成事儿,哪般的成事儿?”
说者顿时来了劲,施施然落座。
待好奇之人都围坐过来,方才慢悠悠开口,“说来羞死人,还想栽赃陷害镇国公府家的儿媳妇,结果人家夫妻俩早早从安王府侧门出府!”
“哎哟,你倒是别卖关子,快点说啊!”
“安王府琅妩郡主的故居里头,金家大姑娘亲自哄着雍郡王入内,燃放了催情药,啧啧……,这事儿就成了!”
娘哟!
“大将军家的女儿?可会是诬陷?”
诬陷?
哼!
说者摇头,“如若说是诬陷,才是金家诬陷裴家四少夫人,未曾入门之前,传得众人皆知,说是镇国公府四少夫人私会外男,啧啧,说得有鼻子有眼,谁能想到镇国公府世子直接堵在映雪阁,把金家大姑娘给拖出来了!”
“哈呀!这般丢人现眼,金家大姑娘呢?”
“哼!她倒是要寻死,可撞了半天柱子,不过就是破个皮,宏安郡主当场一口气没上来,差点就抽过去了,嗐!”
一家这样说,十家这样说,那就会有百家千家的说!
可宋观舟不知晓,裴岸搂着她奔到孙大夫铺子里,临山急奔进去,只看到几个学徒,“寻我们师父?”
临山连连点头,“孙大夫何处?”
学徒满脸惊愕,“孙大夫与两位姑娘都往贵府去了,贵府表少夫人今儿发动,听得说有难产迹象。”
临山两眼一闭!
完了!
他欲要奔出去,忽地又回来,“一会子你们准备好,铺子今儿不能关,如若要草药的,我差人来取,你们定要留个熟手在铺子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