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文昌愣住,“……真的假的?”
“我也是听说的,无风不起浪,圣哥既然没有否认,说明大概率是事实。”
果然。
人和人不一样。
孩子和孩子,也不一样。
有些孩子这个年纪,还在炫耀自己的竞赛名次,为了中考百米冲刺呢。
邹文昌深深吸了口烟,默不作声,想起刚才那个“再难得”的女人,倒是……理解了一些。
“难怪。”
越无知者越无畏。
他已经算是成功,但正因为如此,他比普通人更了解世界的浩瀚。
“爸,有传言说,圣哥的姐姐,更非同凡响。”
邹然压低声音,“我不知道圣哥有几个姐姐,但圣哥有个姐姐,好像被誉为,血观音。这个称号实在是太酷了。”
发自真情实感的邹然并没有注意到父亲凝固的表情,以及夹着烟发抖的手指。
血、血观音?
呆滞过后,邹文昌不由自主打了个寒碜,烟差点掉车里。
“爸,你怎么了?”
邹文昌脸皮抽搐,默默摇头,一根烟仿佛变得异常重,费力哆嗦的的夹起来,放进嘴里,“嘶”的长吸了一大口。
“爸?”
邹然不解,同时充满关心。
“呼……”
邹文昌重重吐出烟雾,目无焦距。
“确实、太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