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意思叔,我从来不在外面吃。”
多自律的好孩子啊。
邹文昌还想说什么,却被儿子邹然偷偷拉拉了胳膊,他眉头微挑,看了眼儿子,而后闭上了嘴。
“邹然,再见。”
“圣哥再见。”
彼此告别,上车。
凯雷德先一步驶离。
邹文昌坐在车里,看着挡风玻璃外离去的凯雷德,又点燃一根烟。
“你和那小子很熟?”
“爸,你是说圣哥吗?”
“你们一个年级,叫什么哥。”
邹文昌教训,他送儿子来是来学习磨砺的。不是来给人当小弟的,而是当父亲的,哪个愿意看见自己的孩子如此软骨头。
“可是我们学校都这么叫啊。”
邹文昌惊讶,回头,“都这么叫?”
“嗯嗯!”
坐在后排的邹然连连点头,而后上身前倾,凑近,“爸,圣哥可是我们的扛把子。”
邹文昌没笑,而后吸着烟,沉着眉头,若有所思。
学校就是一个小型社会。
越是高端的学校,越是充斥真实社会的法则。
能够在育才“扬名立万”,代表的意义值得琢磨啊。
“他什么背景?”
邹文昌问儿子。
“圣哥好像现在寄宿在他姐夫家里。”
“姐夫?”
“嗯。”
邹文昌忽然间又感到心塞。
“圣哥的姐夫很厉害,听说我们学校会对外开放,就是因为他的姐夫。”
邹文昌愣住,“……真的假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