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杆相撞时,发出轻微沉闷的声音。
他选了一支出锋2。8CM的。
“隔着衣服吗?”
温润低哑的声音浸着昏黄的灯光,无端透出一股微醺的暧昧来。
她先是愣下,随即下意识伸出手。
又是一声轻笑。
阮羲和不自在地揉了揉耳朵,指腹一点点用力,想摩挲掉那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感。
“后腰。”
男人的话音刚落下,她便有些坐立难安起来。
那是她身上最敏感的几个地方之一。。。。。。
“后腰不可以吗?”
她抿了下唇,最后还是点了点头。
撩起睡裙,背对着他,跪坐着,那身雪一般的皮肤,白的晃眼。
他克制且绅士地将视线只落于两方小腰窝以上的部分。
微凉的笔尖刚一落下。
她便不自觉颤了颤,手指死死攥紧裙摆,下唇更是被咬的发白
偏他落笔极慢,游龙惊鸿间,蚀骨的痒意构成小行草的起承转合。
只最后一笔的收势最重,就好像他写的不是字,而是什么庄重且严肃的烙印。
笔尖终于从她腰间离开。
阮羲和脱力般松开撩起的裙摆,伏撑着床面,紊乱的呼吸,重而急促。
“是何?”
“鹤南弦,是鹤南弦!”她坚定地说出答案,只是简单的一句话,字里行间都颤的厉害。
愉悦的笑声自身后传来,低哑轻缓,温柔如晨间风,如三月雨,如冬日雪。
“和和答对了,如你所愿,减一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