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身而为人,别人怎么劝,怎么讲大道理是讲不通的,关键在于自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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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耀虽然一再的说自己已经没所谓了,不在乎了,但回避梁利生,恨聂荣,就是他还没有放下执着的表现,而要说他的一生是修行,只要还有执着,还放不下,他就依然执着在自己的魔障和孽障中。
但当然,哪怕佛菩萨都还有魔障,有孽障要解呢。
在佛家经义中,很多菩萨要经过百千万年才能解开魔障,达到涅盘。
聂耀也一样,那趟菲律宾之旅于他其实就是涅盘,凤凰涅盘,浴火而生,那是他的重生,是他的新生,可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,因为他还活在执念,障念之中。
他所表现的新生是虚假的,伪装的。
当然,他骗过了所有人,包括他自己,直到被宋援朝一语惊醒。
但如果他真正放下了,他就不该仇恨聂荣,也不该仇恨梁利生,甚至于,他连母亲梅潞也不该再去埋怨,因为现在这个能在一个行业内,只凭一支笔就站稳脚的他,是因为他们,是因为他们施予他的一切,就好比佛菩萨修行路上的苦难。
他不该仇恨,反而该感谢他们才对,那也才意味着他放下了执念。
且不说他,小张和敏敏这几天在香江,阿远当然要陪玩。
聂耀想带孩子们去游乐场,陈柔当时没有想到好的推脱之辞,就只说,她得问问负责事情的聂涵,看怎么安排孩子们的行程,然后俩人就分开了。
早晨醒来,她也还在琢磨,带俩孩子去玩啥好呢?
她一辈子致力于勤奋学习,精尽自我,没玩过,别的都会,就是不会玩儿。
而别看阿远人小,但少爷是见过世面的,当然会玩儿。
那不,早晨被爸爸闹醒来,牙都还没刷呢,育婴师刚刚帮他脱掉睡觉时穿的小兜兜,只穿个小内内,育婴师拿衣服的瞬间他已经跑了。
进了卧室,现在孩子大了,抓上妈妈的手一拽,已经在床上了。
伸手指,他说:“莽莽,一起看马马啦,xian风,tei,牛momo,一起喔。”
陈柔皱了会儿眉头,眼前一亮:“去看赛马?”
阿远努力点头,再伸两根手指:“宝宝有,贰匹马xun姐姐一鸡。”
不过陈柔得先算一算,看今天沙田马场有没有赛马活动,要有的话当然不行。
不错,今天周四,赛马在跑马地,而非沙田马场。
但也得赶紧先打个电话问一问,因为马主们要去,按理必须提前预约。
打完电话,陈柔举起儿子来,muamua亲了两口。
这小子跟她不一样的地方就是,会玩儿,而且他的选的地方非常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