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年二人通信,梁平处处卖弄自己武力见长,壮如牛,谁知道竟死于错把仇人当恩人的真相下。
昨日弟弟吐血晕倒后,大夫就说他的身子早就掏空了。
想要养好要慢慢养,十几年能好。
流刑一路,没死在路上也会死在真北的恶劣天气。
而她的弟弟,她罪该万死!
而冬氏没有埋怨大姑姐,而是坐在堂前给男人烧纸,说着梁平的事儿。
“他人很好,成亲后病了两场,两次没吃药扛过来的。荣婆婆临走时给他留的补品,他变卖了,置办了一个家。对了,要去文家报丧吗?”
“去吧!”
“哎!”
文家来的人是文笔和文坛。
再往上一辈没有人了,往下也没了。
这二人连黄纸都买不起,用条子扎了一对鸡拎着来了。
身体都不太好,头发枯黄,双眼无神,走路一瘸一拐的。
原来在冬天都冻掉过脚趾头。
二人来了,全了礼节就想离开。
梁安给二人银子,二人没收。
只问,什么时候可以回老家?
梁安无法回答。
二人没多话走了。
或许他们也过不了这个冬天,原先的希望一次次覆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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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安住到八月十五,京城的区阳来信,催她回京。
“冬妹,你跟我进京,我就近可以照顾你。”
冬氏摇头:“真北挺好。我自小在这里长大,去京诚会不习惯的。再说了,他在这儿,我哪也不去。”
梁安听后,默许了冬氏留在这儿。
留下了个嬷嬷照顾她。
…………
梁安回程时,又路过月牙县。
方橙知道后,全程“护送”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