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盖着锦衾,青丝在瓷白的肌肤上蜿蜒,遮掩着下方深深浅浅的红痕。沿着蝶骨向后瞧去,便是一截柔韧的腰肢,落着两旋腰窝,腰侧皆是深红的指痕,可想而知这段腰是如何被男人握在手心里的。 他没什么力气,勉强撑着身子,脸上似乎还残留着不久前的情潮,眸子里一片朦胧。 赵瞻回身,扯起被角,将他严实盖住了,随后坐到榻边,把人抱进了怀里:“要说什么?累了一夜,不睡觉了?” “臣这些日子虽闭门思过,却不敢耽搁正事,昨日再翻大同当年的案子,仔细对比,竟发现账簿作假的手法一模一样……”容倾靠在皇帝的怀里,轻声道,“如此看来,辽东这事,怕是同一伙人弄出的乱子……” 赵瞻淡淡道:“竟是如此?” “臣已整理完毕,天一亮便遣人将奏章送入暖阁,请万岁爷圣裁。”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