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顺来的自行车过了明路,这辆八成新的自行车从此以后就落入了她的名下。
为此她还特意请叶蓁和她的叔叔去国营饭店吃了一顿饭。
她小叔也是个热情的,还拍着胸口说,以后有事儿的话尽管去找他。
这种客气话听听就行了,论交情,还是得维持好和叶蓁的来往。
等1月中旬的时候,下午四点一放学,小酒也不去坐公交了,直接骑上二八大杠去了汽车站。
为什么不直接骑着回家,原因很简单,个子不够高,就这一米五的身高够不着脚蹬还得屁。股一扭一扭的,扭的她老腰都快断了,干脆收了自行车,还得坐汽车回家。
1月的天别提有多冷了,一上车就往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坐,还将头巾围巾帽子能围到身上的都围上,然后将自己缩成一个小鹌鹑,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。巴,靠着窗户的一条缝,艰难的坐回了县城。
期间有人喊冷,让她关窗户,她可怜兮兮的递过去一颗糖。
‘婶子,我晕车,能让我开一会儿吗?’
脾气再大的人看她这么一副可怜样儿,也不好再说啥了。
凭着厚脸皮,开了一路,别人冷不冷她不知道,反正她要不是有那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脖帽子,估摸着也得冻够呛。
意外的是这次站在汽车站外等她的人竟然换成了她亲爱的老爹。
一看到她从汽车站出来,她爹一张脸笑的褶子都出来好几层。
“闺女,这儿,这儿呢!”
接到她后,赶紧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油纸包裹着的热红薯,烤的金黄的红薯散发着诱。人的香味儿,摸在手里还温热着,登时被感动的稀里哗啦。
“爹,你对我真是太好了,当然也不枉你闺女我记着你的好,登登登登,你看,这是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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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就从书包(实则仓库)里摸出一条许牌香烟,这是他们本地烟里最好的牌子,后世可是卖二十块钱一盒呢,现如今也不便宜,三四毛一盒,这一条就三块八毛钱。
在他们家,除了爷爷抽旱烟,其他男子汉都不抽烟,但就阿爹如今的岗位,应酬应该是不少的。
“您拿着应酬吧,自己就别抽了,抽烟不好,容易得肺癌,对嗓子也不好。”
看着手里的烟,陶昌义又塞到了小酒的书包里。
“还是我老闺女想着爹的好,放心吧,你爹我抽不习惯那玩意儿,不过拿着应酬的确可行,你哪儿来的香烟票,就你哥哥他们都没想起来给我整条烟,”
“我这不要票,我同学的哥哥是许市卷烟厂的,直接花钱买的,比要票的那种稍微贵点,四块五一条。对啦爹,今天怎么想起来接我呀?”
“你前两星期都没回来,那我想着这星期肯定是要回的,正好今天下午我倒班,就过来碰碰运气,没想到我老闺女倒是准时,红薯趁热乎,赶紧吃,你娘今天也休假,在家包饺子呢!”
小酒高兴,“哦吼,那我岂不是有口福了?啥馅的啊?”
“你翠红姐给咱拎过来一大串儿的鸡冠油,你娘?油后用油滋啦和酸菜包了酸菜馅的饺子。”
提到翠红,陶昌义是一脸钦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