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任如临大敌地睁大了双眼,“徐书记,你怎么能说誓师大会是洗脑呢!这是难得的统一教育的机会,身为教育工作者说这种话真是不得体。”
徐书记斜了他一眼不想理他,当年两个人争书记的位置,主任没少给她使绊子。
白式雪的发言领导不算满意,但所有的同学却十分亢奋。
孙老师左手揽过她的肩,右手竖起大拇指,“不愧是白白大神,说的太好了,我也要当反派老师。”
白式雪笑着调侃道:“大反派带领一群小反派引爆地球吗?”
孙老师得意一笑,“岂止是引爆地球啊,我带你们称霸三界!”
之前白式雪常常劝导温月,当你接纳什么,什么就会消失。
她只给自己三天时间去为自己的大脑不再优于他人而烦闷,三天后,她将坦然接受这个事实。
万物皆有裂隙,她接纳自己的裂隙。
所有裂隙,都是光照进来的地方。
温月已经住进icu有26天了,白式雪每天六点十分下了晚课就会赶到医院。
虽然依旧不能探视,但她总觉得哪怕在门外站一会儿温月也会知道自己来了。
白式雪天天风雨无阻地驾到,医生早就对她脸熟。
她像往常一样,摸着icu外的墙壁碎碎念了十几分钟,刚要转身离开,主治医生就叫住了她。
“你还真是执着。”
白式雪抿了抿唇没说话,随后医生笑着指了指病房门,“想进去看看她吗?”
白式雪眼睛突然瞪得溜圆,仿佛两颗闪烁的星星在夜空中骤然亮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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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以进去吗?”
“可以了,她现在病情还算稳定,明天就可以出icu转到昏迷促醒病房了。”
白式雪控制不住心中的激动,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,脸上的神色既紧张又兴奋。
晚上快七点早就过了icu探视时间,不知是家里找了关系还是医生真的看她可怜,白式雪在护士的帮助下穿好隔离衣,戴防护帽,戴口罩,鞋套,再次消毒后顺利地进入到了重症监护室。
探视时间只有五分钟,白式雪激动到手脚发麻,飘飘忽忽地走在ICU病房的走廊上,最里面就是温月的病房。
进去之前她还是侥幸地期待着温月能睁着眼睛与她相见,ICU的病房有点像电影里的太空舱,很多仪器围着一张很高的床,大概是方便医生随时做抢救用的。
仪器上挂着大小形状不一的输液袋,温月就沉沉地躺在高床上,原本及肩的中长发被剃了个精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