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!” 祁晁眼里升起钝痛,姳月呼吸一滞,后悔莫及。 她只是情急想威吓他,不想伤害他的。 “你反正也不喜欢我。”祁晁粗吞动嗓子,每一下就像刀子刺进又拔出,带出血淋淋的戾痛。 姳月白着脸摇头,“我不是要你难受,你是我最好的朋友。” 祁晁自嘲而笑,“朋友和不喜欢没有区别。” 姳月想要解释,又只能无力闭紧双唇。 祁晁平静几许,深呼吸道:“我不会看你一错再错,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,我不能看你越陷越深,变得都不像你自己。” 姳月何尝不知道她已经彻底变了,她每一步都如履薄冰,深深受煎熬。 若她从没和叶岌相爱过,她还能回头,可是得到过再失去,她舍不得。 姳月抬起空洞执迷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