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果然没笑了。
只是一直在一本正经问她话,这样可以吗?如此好不好?
力道还合适吗,她是否舒坦,又是否愉悦?一直在考虑她的感受。
纪绾沅有时候口是心非,甚至都被他发觉。
明明说了不好,不要,不可以这样。
可他仿佛洞悉她的心思,没有顺从她的意思,一句是吗?然后便逆着来。
纪绾沅自从不再伪装以后,便没有压抑自己,愉悦的时候她会真的哭出声来,温祈砚低头将她脸上的泪水拂却而去。
他勾唇问她是不是。水。凝成的骨肉?
纪绾沅听到这话,忍不住咬他,但因为他正在发力,臂。膀。绷紧了,蓄势待发的情况之下,纪绾沅根本就咬不动。
反而疼了牙齿,便干脆伸手挠他。
她身上早就没了力气,能挠出什么?
对他而言,丝毫没有威慑力。
只是在温祈砚低头吻她的时候,她伸手一挠,温祈砚虽然快速闪过,还是被她给抓到了脖颈,感受到了辛辣。
应当是破了。
温祈砚没说什么,只加重力道吻她,且潜。得越发厉害了。
“……”
待到一切结束时,纪绾沅已经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。
温祈砚抱着她去浴房,小丫鬟们进来收拾床榻。
纪绾沅趴在他的肩头,垂着眼睫都能够感受到小丫鬟们走动的步伐,看得她晕。
而导致她有些许晕厥的罪魁祸首步伐平稳得很,她想要咬温祈砚报复一二,可还是没有什么力气。
过铜镜之时,往旁边一看,纪绾沅瞧见她萎靡不振的样子,活像是被人收拾惨了。
平心而论,其实今日跟温祈砚行周公之礼,不似之前那般难受
……甚至还有些愉悦。
他怎么突然就……似乎进步了一些?
莫不是偷偷背着她找人了吗?
思及此,纪绾沅又忍不住兴奋起来。
适才蔫巴巴的人,仿佛来了点精气神,温祈砚抱着她,当然能够感受到。
但他没提这个,把纪绾沅放入浴桶当中后,照旧跟上次一样,问她如何?
纪绾沅瞥他一眼,“很糟糕。”
温祈砚听出来她的口是心非,问她怎么糟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