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英山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嘴唇:“等任务结束以后,我们再……好不好?”
“真是一个讲究的贞洁烈男。”
王雪娇坏笑着动了动,张英山脸色骤变,他要站起来,王雪娇就是不让他站起来。
张英山皱着眉毛,十分痛苦的样子:“你给我喝了什么……”
“免费的酒,还想要什么自己加。”
王雪娇存心戏弄他,让蓄势勃发的状态又添了一把火。
张英山似乎真的很难受,在强忍着什么。
根据王雪娇的认知,一下子喝太多烈酒,会吐……
那还是得赶紧让他去,不然吐一地,可不好收拾。
张英山得以逃去卫生间。
没吐。
水声哗哗,又去洗澡了。
王雪娇敲了敲卫生间的门:“我从冰箱拿了点冰块,来给你冰镇一下要不要?”
“不要。”
“你刚才连站都站不稳了,别摔着,我进来扶你一下?”
“不要。”
“小白兔乖乖,把门儿开开,快点儿开开,我要进来。”
“……”
过了一会儿,张英山才开了门,眼神依旧迷离,跌跌撞撞地回他的屋,躺下了,他知道王雪娇跟在他身后。
在大脑一片昏沉之中,他本能地做了一套动作,然后才安心地将胳膊放下。
王雪娇沉默地看着张英山在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的情况下,设好了明天的起床闹钟……
什么天赐打工人圣体。
张英山梦到了很多让人面红耳赤的事情,终于惊醒,他感觉自己的胸口沉沉地被压着,他想是王雪娇,本想伸手把她挪开,又怕惊醒了她,只能让她这么压着。
一时睡不着,他想了很多,自己真的好喜欢她,不管是志向还是性格都十分相投,也有抑制不住的生理喜欢,他不知道忍了多久才把心中的绮念压下去。
男人冲动一下,什么后果都没有。
女人不一样,张英山不忍心王雪娇遇到像木思槿那样的麻烦,更不想她的身体受到任何损伤。
他胡思乱想了很多,忽然,他听见另一个房间有人在说话。
“……对,我已经考虑过了,索马里那些人会严重影响到我出货……”
是王雪娇的声音。
如果王雪娇在隔壁屋说话,那压在他身上的,又是什么东西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