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之后,俩人一起坐在了海边。
至于鱼竿,他看了眼蒲浅手边那个后,伸出手,掌心顿时出现了一个类似的东西。
当然,相比较蒲浅那个凑合用的玩应,这个简直就是高端升级版,鱼竿后端圆润,浑然天成,鱼线极细韧度也是极强,至于鱼钩就更别提了,也就是两样东西不会往一起放,要不然那对比更明显了。
他端坐在一旁,目光看向远天。
不理解,不太懂,但是好像的确有点修身养性的味?
嗯,有点。
一切都显得安宁。
就是——
有时候有点着急,那鱼要上不上,看着不太舒服。
不过转念一想,压制心态那也是一种磨练,索性彻底不再管这些东西。
时间长了,如此平心静气之下,还真颇有几分望云观海的闲适之意,颇有静心之效,或许可以摆脱琐事,仅剩如此,也或许是那种无人问安静想事,很是清亮。
鱼游在水,鸟飞于天。
个中感觉,不足为外人道也。
好一会儿,他出声道,“的确,有修身养性之效。”
闻言,蒲浅点头。
顺便试图无视这两个截然不同的成果。
如果没有对比,其实还挺好的,但是有了对比……
自己这边怎么显得那么零零星星?
嗯……
算了,这不是重点。
这边蒲浅偷偷想着,那边传来了声音——
“说来,小友是刚刚化形不久吗?”
“嗯,差不多吧。”蒲浅对此并没有否认,不过,“这件事很明显吗?”
闻言,他笑了笑,“还好,不算是太明显,只不过是感觉你的法力过于外放了些,无意识的威压几乎四散,基础看着有些不扎实。”
蒲浅抿了抿谈不上多干燥的嘴唇。
只能说,前面那句,起到了一个存在的作用。
不太明显,简称,太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