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应该在原地不动,看见就看见了!
该跑的不是他!
大鱼摆动着鱼尾,海底更是暗流涌动,像是焦躁也像是烦闷,还有些后悔。
但是真说是回去……
走都走了,怎么可能回去?!
那岂不是问题更大?!
显得他更没底气了?
本来他底气应该十足的。
只是,他觉得这……实在太怪了,但是怪的同时,还有些好奇,还有些想看看,结果……
他作为大罗金仙,像是蒲浅这等境界,只要他想,她用神识自然是察觉不到他的。
这不过就是心念一动的事情,说是简单,那都侮辱简单这个词了。
但是他忘记算他和蒲浅还是道侣。
蒲浅的力量在他的身边,就如同他的力量是一样的。
谁会对自己的力量有什么反应?
直到蒲浅的意识过于明显。
用一个最简单的比喻那就是……
一根头发动了,没感觉,直到头发已经落在眼皮上。
想忽略都难。
他只能强行控制法力直接裹住自己,暂时切开和蒲浅的联系。
大鱼焦躁地摆着尾巴,有一种输了的感觉。
但是好像也不是,蒲浅算是他的道侣,他的,这个,谈不上输,也不应该叫输。
左右手打架这能叫输?
可就是很怪。
非常怪。
果然!
道侣这东西,就是很怪!
大鱼不自觉地摆动尾巴,恼羞成怒地想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