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——” 屋中哭骂声、裂帛声愈烈。 隔着薄薄的窗纸,萧弈的眼神冷硬如冰。 他再一次告诫自己,这时代的人与自己无关,不必悲伤、不必同情,心越硬,越能在这乱世活下去。 “嘶——” “杀了我!畜生!” “让我闻闻……你水灵死老子了,好秋霜,你可真嫩……老子死在你身上也心甘……” “嘶——” 萧弈觉得烦了。 他懒得再听解晖的下贱话,随手捉起一团积雪塞在嘴里,雪入喉,直冰到他的胸腹。 轻手轻脚地迈步,侧身,过门槛,一步,两步……他走得很慢,眼光紧盯着解晖。 解晖那一身皮甲还没开始解,但腰刀已经卸了,与手弩一起放在身侧触手可及的案几上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