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飞燕脚踏孤心勇心口,二人翻转间,一个熟悉的牌子挡住了脚底刀割。
黑山看得真切,是一块心关牌,暗想勇之一族怎么会有这东西?
“有啥好奇怪的,是护心镜之类的玩意儿。你看,那男的被割得体无完肤,抱住那女的啊,死死抱住,咬她脖子!”
“……,哦!”
“我去,抓头发啦,不是好选择呀,还是得抱住,不给她抬腿的机会!”
“哦!”
“你看,两条大长腿抬起来了吧,一腿蹬胸,一腿蹬腹,这男的够呛啦!”
“哦!”
“我去,可以啊,把两条腿压住啦,去抱脖子,去抱脖子呀!”
“哦!”
淘气说一句,黑山应一声,瞥见那兴奋的脸庞,知道止不住她的嘴。
天飞燕双腿被压,在孤心勇的左手掏后脖颈的瞬间,她右手从鞋底拔刀斩发,猛地向天空一蹬。
孤心勇仰面翻飞,挣扎着扭了扭身子,后背重重摔落石面。
“啪!”
好巧不巧,正落在他们的前方,差一点儿掉出场外。
黑山心说再使点儿劲啊,直接蹬到面前来多好,心关牌就易主了。
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东西,对心脏修复有大用,能压制日精、月魂、星魄和晨祀的能量,简直是无上至宝。
天飞燕摇摇晃晃站起身,拾起两柄五彩斑斓锤,喘了一会儿。
她猛地一咬牙,踉跄着向前跑,接着一大步,两大步,三大步,双锤掼着整个身子往下砸。
这二人太累了,已然没有力气跳起或站起,胜负即将揭晓。
一瞬间,黑山耐不住心关牌的诱惑,犹如离弦之箭窜上擂台。
左手抓住孤心勇的腰带,右手抓住心关牌,向前一扑。然后带着这人滚了几圈,避开两锤之击。
“当!”
“当!”
锤分先后,天飞燕显然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,砸在石面上。
她趴在那,一时起不来,微微扭转头看着,气呼呼道:
“你…,你…,你…是…谁…?”
黑山站起身,早在翻转之时取下孤心勇的心关牌,揣入自己怀里。
他释放了些许幻气,不敢过于张扬,得手之后立即收回体内。
“山…,山哥,这是擂台,没分胜负之前不要捣乱啊!”
主持擂台的汉子苦着脸跑上来,虽有万般不满,说话还算客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