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9在一旁凉凉接话:【是呢,原文里陆昭打到京城的时候,曲黎也是第一个带头开城门的。】
沈眠:……
哪壶不开提哪壶!
他轻轻一弹,把黑色的煤球儿从自己茶杯上弹了下去。
09:【……】
真是好小气的宿主!
它忿忿地探出一只小爪子,趁着沈眠不注意,在他茶杯里涮了涮。
下面的长宁侯刚要开口,就被沈眠轻飘飘扫了一眼。
他后面的话慢慢憋了回去。
沈眠朝曲黎道:“既然如此,那便先将证人带上来吧。”
下面的大臣听到这话,明显站得更直了些。
还有站在后面的,悄悄趁沈眠不注意探头探脑,看样子恨不得直接站在第一排吃瓜。
估计这些人之前从来没这么气自己官位不够大,站不到前排。
没一会儿,证人就被带了上来。
因为受了伤还没好,所以她是被宫人抬进来的。
这人差点被叫长宁侯灭口,被影卫救下之后审了一次,曲府的人又审了一遍,现在见到皇帝,已经彻底吓破了胆。
根本不用沈眠多问,她已经竹筒倒豆子似的,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。
长宁侯甚至都来不及阻止一下。
“陛、陛下!”
老妇人头都不敢抬,浑身哆哆嗦嗦地道:“当年……当年确实是长宁侯叫民妇将夫人生下的孩子,和、和叶娘子的孩子换了的。”
长宁侯顾不上看沈眠的脸色,怒喝道:“胡言乱语!”
“陛下!”
他语气急促:“此人确实是臣府上的下人,这刁妇前些日子因为偷盗府上财物被赶了出去,定是她怀恨在心,才编出来这样的瞎话污蔑臣!”
霍祚说得义正词严,心里却有些发虚。
老妇人身上确实带着长宁侯府的财物,不过那不是偷的,而是长宁侯给的。
长宁侯本来想拿点财物把人打发了,之后觉得不够稳妥,便派人跟上她,准备将人处理了。
不过人之后被一直盯着侯府的影卫救下,又送到了曲府,曲黎这才知道了换子的事。
曲黎立刻道:“陛下,臣还有其他证人的口供!”
钱公公快步上前,接过曲黎从袖中掏出的一叠纸,呈到了沈眠的御案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