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,长夏进屋了,不然非得晒蔫。
老黄狗和白狗早在陈
知发出第一声怒喝的时候,就吓得夹尾巴缩进墙角。(buduxs)?(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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窦金花和裴灶安一回来,就看见大孙子跪在院里,左边脸肿起来,印了个十分清晰的巴掌印。
老两口平时疼孙子疼得紧,可一看这架势,都没敢立即让起来。
窦金花满眼心疼,见西屋没动静,连忙悄声问:“怎么了这是?”
裴曜自己也说不出口,摸摸鼻子有些窘迫,含糊道:“阿奶,没什么,就是做错了事。”
窦金花默然,心道犯点小错不至于这样。
裴灶安卸了柴火,一边将柴火摊开晾在柴堆前,一边听着这边,眉头紧皱着。
“跪多久了?”窦金花再次悄悄问。
裴曜抬头看看天色,快半个时辰了,膝盖和腿脚都发疼发麻,好在还受得住。
见大孙子不吭声,窦金花心里打突突,究竟怎么回事。
裴灶安见孙儿嘴唇都起干皮,脸上又是伤又是汗,他拧着眉开口:“行了,能有什么天大的事,值得这样,起来吧。”
裴曜没敢动。
陈知从西屋出来,一边走一边高声道:“爹,娘,我管教儿子,你俩不帮着也就算了,反倒说这些助着他,他素日里被你们惯得无法无天,再不管管,只怕要闹翻天了,到时你们让我管我都不管。”
见儿夫郎强硬,说话夹枪带棒的,又看裴曜动都不敢动,和平时理不直气也壮的模样大为不同。
老两口明白过来,想来这回犯的错不小。
裴灶安嘴唇动了动,声音弱了下去:“再有什么事,伤了脸,又跪了这么久,他也知错了。”
陈知冷笑道:“好啊,你们让他起来,以后,这家里大事小情就交给你们了,我一概不管!”
“阿爷。”裴曜闷声说道:“不必为我讨情,我确实有错处。”
裴灶安不再说话了。
沉默一会儿,窦金花嘴唇嗫喏几下,才张嘴:“到底发生了什么,好歹让我们知道。”
陈知恼道:“我没脸说,你们问他。”
说完他就回屋,砰一声甩上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