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豆说,“我们想听你亲口说说。挪用公款时,你难道没有想到,事情会有败露的这一天吗?”
老表低着头说,“我知道。”
“知道你还敢做?”
“我有苦衷,我……”
窦豆厉声说,“老表,这里除了魏哥,都是我们白领公寓的人。
如果你还想解决问题,你就痛痛快快都说出来,也许事情还有转机。
如果你就这样遮遮掩掩的,对朋友一点情分都没有了,那我们也跟你不讲这最后一点情分了,咱们从此再无瓜葛。”
老表突然就哭了,跟黑驴一样痛哭流涕。
黑驴被老表哭的心里很不是滋味,“老表,窦豆让你说,你就说吧,窦豆说了,也许有转圜的余地呢。
咱听窦豆的,咱听魏哥的。”
老表抹了把眼泪,说,“几个月前,戴雨琪说她喜欢我,我没往心里去。
后来她就不停地送点小礼物给我,再后来,我没把持住,就、就也喜欢上了她。
后来她逼我在丽江买房娶她,不然她就要去告我。她拍的有我们两个在一起的照片。
没办法,我就……”
窦豆没想到是这么狗血,一向聪明的老表,居然着了人家的道。
这么拙劣的剧情,他居然没识破。
不过,男人遇到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,一般都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,何况又是这种处心积虑的设计。
窦豆看向魏哥,摊了摊手,现在怎么办?房产证上写的是两个人的名字,老表还得月供。
看来不出血是不行了。
但是出血了,老表就能摆脱戴雨琪吗?或者说,他根本就乐见其成?
窦豆又问道,“老表,你说实话,对戴雨琪,你是怎么打算的?对任丽丽和九九,你有什么安排?”
老表眼睛红红的,说道,“我已经想办法,把房产证上去掉了戴雨琪的名字。
今后这房子,我会想办法过户到丽丽和九九名下。戴雨琪那边,是告我,还是什么,都随她……”
窦豆心说,不愧是做过房地产中介的,去名字那么令人头痛的事,都能搞定。
“反正我虱子多了不怕咬人。
黑驴的钱,如果我不被下狱,我就出去打工挣钱,慢慢的还黑驴的钱。
如果我被下了狱,判了刑,我就等出狱后,再挣钱还钱。”
黑驴问道,“你不能把房子卖了?”
老表说,“新房买了不到三年,不能转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