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时雪带着哭腔说,“他本来就是我儿子,我去看他时,他头上裹满了绷带,看得我这心里,别提多难受了,孩子遭了大罪了啊。”
“妈,您可别再难过了,我一听到您哭,我就忍不住也想哭。您不觉得火烈现在离婚是件大好事吗?
今后汤楠楠家,再也没有任何借口,死不要脸的以所谓的青梅竹马,道德绑架火烈了,火烈这次算是彻底的解放了。”
“嗯,你说得对,这家人太不要脸了!当初拿青梅竹马逼着火烈认了他家傻子做未婚妻,这傻子还没好几天呢,就闹着要离婚。
火烈嫌丢人不同意离婚,她就往死里整火烈。
火烈就是太心善了,要我说,怎么也得告她个故意伤人罪,让她好好喝一壶。”
窦豆问道,“汤楠楠现在干嘛呢?还在复习准备考研究生?”
窦豆突然有个奇怪的想法,她觉得汤楠楠不是个安分的,绝对不会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。
汤楠楠喜欢把自己比下去,好不容易离掉婚,自由了,她该出来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才对。
果然,梅时雪说,“听说去上海,投奔过去的老同学去了。她那个老同学的父亲是个有钱人,有家族企业。”
窦豆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度汤楠楠,没准是去投奔菊地呢。
过年那会儿,有没有在她面前提到菊地的棠棣之花啊?
好像提到过的。
她肯定得去,她那时候对菊地可热络了。还一再嫌弃火烈的生意上不得台面,更是对菊地家族羡慕不已。
可惜,汤楠楠注定要失望了,她都不知道菊地在哪呢。
见窦豆不吭声了,梅时雪赶紧说,“看我,一说话就忘了正事,我去找高唱,你忙正事吧。”
“没关系的妈,我不着急的,只是在想,没准汤楠楠会去上海找菊地呢。”
“她找菊地干嘛?”梅时雪一下子紧张起来,还忍不住四下张望了一下。
窦豆笑道,“年初她们结婚时,我跟菊地去吃喜酒,她就不停地问这问那,还问菊地要不要管理人员,我才有这样的猜测。”
梅时雪长出一口气,说,“哦,这样啊,那她要失望了。我去喊高唱了,你等着哈。”
楚晋的夜晚,依然热闹,它也是有名的旅游城市。
窦豆在这样流光溢彩、人气旺盛的城市里,缓缓地朝着酒店走去,她在等高唱的电话。
她也在担心,王昕接了她的电话,是不是会再旧病复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