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,”
我去吻周隐,静静的。
周隐笑了,这样问她:“…我的狗也长大了。这么巧,你说……他是不是天生就该和我谈恋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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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隐一个alpha却不急色。
可我是狗,我急。
我立刻想把他上衣剥了。
没剥下来,气得上嘴直接撕了。
周隐还笑,笑得很没素质。
“好了。”
他起身,单臂把我捞起来,抱着我倒在我小时候睡的沙发床上,然后不紧不慢地将牵引绳挂上项圈,他将我反过身,哄我半跌着跪下去。
我做狗的时候觉得沙发好大,这时候才发现对人类来说沙发很小。我一时无措地爬了两步,又被他扯住脖子拉回去。
“当时还以为买大了。第一次遇到你,你就这么小一点。”
周隐沉思道。
咔嗒。
银色抑制器从周隐颈间脱落。
家里隔音差,他让我叼着,别吵到邻居,我根本无法思考,因为浓度恐怖的甜美香气让我瞬间瘫软,对身体失去全部控制。
如同某种骤然被点燃的、致幻的危险品,昭示着谁的本质。
从前我是它的猎犬。
起初很温和,让我习惯它,习惯它的每个动作,每个眼神,每句话——
“是有点挤,”
——可现在我是他的猎物。
牵引绳被慢条斯理地收紧,轻微窒息中,周隐从背后将我一点点揽进怀里。
他指腹揉上后颈最柔软的一块皮肤,语气愉悦到轻缓,“所以你得乖一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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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比格。
我从不服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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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发咬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