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謇:“他第一次易感期时拆了整座医院,但他不会伤害你,我知道。”
我:“。”
梅謇直接:“他想标记你。”
我:“。”
梅謇:“他没良心,也没有人性,别挑战他的底线。想跑就开枪,对你他不会还手。”
周隐:“0。0”
我:“……”
梅謇:“周隐。”
周隐无语里夹杂一丝礼貌:“在。请讲。”
“狗不问,所以我替它问。”
梅謇语气一如既往冷淡,“你过去一直用抑制剂强压易感期,这次为什么不这么做?”
我心里一动,没说话,耳朵却立起来。
周隐露出有些疑惑的神情:“不是你告诉我的么?”
梅謇微顿:“什么?”
“以前那些人怎么看我的来着。”
周隐漫不经心玩起我的指关节,“‘最接近神的人’……你说这话你只认一半。”
梅謇愣了愣。
“你说我很强,但在你眼里,我不算是一个‘人’。”
梅謇没出声。
“‘人类的心跳是会无规律加速的。’你告诉我的。”
周隐将他的手指强势且暧昧地嵌进我的指间,和我十指相扣。
他把交叠的手贴上他颈侧的动脉,偏过头问我,“它变快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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咚咚、咚咚。咚咚、咚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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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謇笑了,我第一次听见她的笑声,很动听。
你长大了。
她似乎这样对周隐说。
“是吗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