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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 仙骑(第10页)

于是他念起了自己最近写的三首诗:“舞镜争鸾彩,临场定鹘拳。正思仙仗日,翘首仰楼前。养斗形如木,迎春质似泥。信如风雨在,何惮迹卑栖。为脱田文难,常怀纪涓恩。欲知踈野态,霜晓叫荒村。”

锐金吟完诗后,黑暗中传来一片称赞声,仿佛连空气都充满了诗意。高公微微一笑,说道:“各位贤才,可别小看了朱将军,这位武将不仅精通兵法,还善于吟诗作文。看他一直默默不语,恐怕是在心里默默评价我们呢。再说,成君远道而来,我们这一晚上的相聚,就像佛门所说的多生有缘,就像宿鸟同栖一棵树。咱们何不趁此机会,留下一些值得回味的话题呢?”

中正站起身来,打趣道:“师丈这话,简直是给我设下了荆棘啊。既然大家都这么期待,我哪敢不从命呢?不过话说回来,卢探手这家伙做事总是自找麻烦,这可怎么办?”

高公摆摆手,笑道:“请各位稍安勿躁,静听下文。”

中正随即吟出一首诗:“乱鲁负虚名,游秦感宁生。候惊丞相喘,用识葛卢鸣。黍稷滋农兴,轩车乏道情。近来筋力退,一志在归耕。”

高公听完后,赞叹道:“朱八的文采如此出众,却还未得到应有的官职,真是可惜了。那些负责选拔人才的人,到底在干什么呢?真是太不公平了。”

倚马在一旁插话道:“扶风二兄,可能是有些事情牵绊住了他。我家的那匹龟兹马最近特别躁动,喜欢热闹,讨厌安静。它一兴奋起来就喜欢狂奔,总是冲在最前面。这次聚会它没来,真是遗憾啊。”

去文对介立说:“胃家兄弟,你们住得也不远,怎么总是见不着面呢?古人说‘朋友之间应该互相帮助’,你却总是心不在焉。看来我得亲自写封信邀请你了,这样才能显示出我的诚意。”

介立笑道:“我本来也想去找胃大去聊聊,但刚才讨论诗文太投入,不知不觉就耽误了时间。既然你这么盛情邀请,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我这就去胃家一趟,很快就回来。如果方便的话,我还可以拉上胃家的兄弟一起来,怎么样?”

大家都表示同意。介立便起身离去。过了一会儿,去文在众人面前悄悄议论介立:“这家伙,真是个愣头青。听说他挺清廉的,善于管理仓库。不过长得嘛,就像蜡姑一样丑,想掩盖也掩盖不住啊。”

介立和胃氏兄弟一同到来,刚到门口,就听见里面正在讨论他们。介立一听,顿时火冒三丈,袖子一挽,大声说道:“我介立天生就是斗伯比的后裔,直接继承了楚国的远祖棼皇茹的姓氏。我们家族分出了二十个族群,每个族群都有自己的祭祀典礼,这可是《礼经》里都有记载的。你们怎么能因为敬去文的一句话,就把我这个盘瓠的后代说得一无是处呢?真是岂有此理!我若不露一手,你们还以为我只是个没文化的粗人呢。今天我就当着师丈的面,念一首恶诗给你们听听,看看你们还敢不敢小瞧我!”

说完,介立便念道:“为惭食肉主恩深,日晏蟠蜿卧锦衾。且学志人知白黑,那将好爵动吾心。”

自虚听完后,连连赞叹。去文却不以为然,说道:“你根本不了解事情的真相,就在这儿胡说八道。我其实是春秋时向戌的后代,你说我是盘瓠的后代,简直就像把辰阳比房混为一谈,这对我来说简直是莫大的侮辱。”

中正看两家争吵不休,心里很是着急,便说道:“我愿意做个和事佬,平息你们的纷争,可以吗?想当年我逢丑父和向家的棼皇在春秋时期还是盟友呢。今天座上有这么多名客,你们两个何必在这儿互毁祖宗呢?要是被成公听到了,岂不是要笑掉大牙。我们还是好好吟诗吧,别再吵了。”

于是介立便带着胃氏兄弟与自虚相见。初次见面,介立显得有些紧张,而胃氏兄弟则显得从容不迫。长兄胃藏瓠,次兄藏立,两人走到自虚面前,自虚也报上了自己的姓名。藏瓠又向众人打招呼道:“各位兄长、弟弟,幸会幸会。”

介立见状,便在众人面前夸赞胃氏兄弟:“他们虽然隐居在乡野之间,但名声却传遍了名门望族。他们与天上的星辰一样璀璨,与我们亲密无间,肝胆相照。更何况,秦地的八水汇聚于此,贯通了天府之国。我听说弟弟最近写了一首题旧业的诗,时人赞不绝口,能否让我一饱耳福呢?”

藏瓠谦虚地说道:“小弟不才,有幸参加这次盛会,与各位才子共聚一堂。本想吟咏几句,却又怕出口不逊,辱没了各位的耳目。既然大家这么期待,那我就献丑了。诗曰:‘鸟鼠是家川,周王昔猎贤。一従离子卯(鼠兔皆变为猬也),应见海桑田。’”

介立听后,连声称赞:“弟弟日后必定名扬四海,只要公道自在人心,你的文采就不会被埋没。”

藏瓠谦虚地回应:“小弟只是乡野之人,有幸能与各位才子共聚一堂,已是莫大的荣幸。兄长太过夸赞了,小弟愧不敢当。”

座上的客人们听了都笑了起来。这时,自虚正忙着聆听各位客人的佳作,无暇顾及自己的诗文。他感慨道:“各位的才华真是令人叹为观止,就像是庖丁解牛一样游刃有余。”

中正却以为自虚在讥讽他们,便悄悄地离开了。高公见状,问道:“朱八怎么突然就走了?这是怎么回事?”

倚马笑着解释道:“朱八家族世世代代与炮氏有仇,他大概是听不惯我们说‘发硎’这个词,所以就走了。”

自虚一边谢绝,一边心里暗自嘀咕。这时,去文独自和自虚聊了起来,他对着自虚说:“人啊,有时候得学会能屈能伸,君子更得明白什么时候该坚守原则,什么时候该灵活变通。就像猛虎摇尾求食,那是因为它看到了机会,或者为了向知己表达忠诚,不能因为主人品德不佳,就放弃这种道义。我虽然不才,但也有两首诗想献给你。诗里写道:‘事君同乐义同忧,那校糟糠满志休。不是守株空待兔,终当逐鹿出林丘。’‘少年尝负饥鹰用,内愿曾无宠鹤心。秋草殴除思去宇,平原毛血兴従禽。’”

自虚听得连连点头,对去文的才华赞不绝口,几乎忘了昨夜受冻的苦楚。正当他想要自夸一下自己的诗作时,突然听到远处寺庙的钟声响起。钟声渐渐消失,自虚四处张望,却什么也没看到。只觉得风雪透窗而入,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。他隐约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,大声呼问,却无人回应。自虚心神不宁,不敢轻易上前查看。

他退后几步,寻找自己的马匹,发现马儿正静静地站在屋子的西角,鞍鞯上覆盖着雪花,马儿则咬着柱子站立着。正在犹豫间,天色渐亮,已经可以看清周围的景物了。自虚注意到屋子北墙下有一只橐驼,它贴着肚子跪着,耳朵和嘴巴都露在外面。自虚想起昨夜的怪异经历,决定仔细搜索一番。

他走到屋子北面的轩廊下,又看到一只瘦弱的乌驴,脊背上有三处磨破的地方,白色的毛发几乎快要长满了。他抬头望向屋子北面的拱形屋顶,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微微颤动,仔细一看,原来是一只小鸡蹲在那里。再往前走,到了供奉佛像的屋子塌座的北面,有一片空地,大约有几十步宽。窗户下都有彩绘的痕迹,当地人曾把长长的麦穗堆积在这里。自虚看到一只大花猫躺在上面,不远处还有一个装田浆的破瓠和一个牧童丢弃的破笠。自虚用脚踢了踢破笠,果然发现了两只刺猬,它们蠕动着身体。

自虚四处张望,却不见一个人影。他又累又饿,受了一夜的冻,实在受不住了。于是他拉起马缰,抖掉马身上的雪花,上马离去。他绕着村子向北走,经过一个柴草栏和旧菜园时,看到一头牛倒在雪地里吃草。再走不到百步,整个村子的人都在这里堆粪施肥。自虚经过时,一群狗狂吠不止,其中有一只狗毛色奇特,裸露无毛,它斜眼看着自虚。自虚驱马前行了很久,遇到一个老头,他正打开荆条编成的门扉,清晨起来扫雪开路。自虚停下马来询问,老头说:“这里是老朋友右军彭特进的庄子。郎君昨晚怎么会在这里过夜?你的行李好像迷路了。”

自虚说起昨晚的所见所闻,老头惊讶地拿着扫帚说:“太奇怪了,太奇怪了。昨晚风雪交加,庄子里有一只病橐驼,怕它冻死,就把它盖在佛屋北边。几天前,河阴官府运货路过,有一只疲惫不堪的驴子无法前行。我可怜它还没死,就用一斛粟换了下来,也没有拴住它。栏中的瘦牛都是庄子里的。听了你的话,真不知这些动物怎么会如此作怪。”

自虚说:“昨晚我的马鞍和行李都丢了,现在又饿又冷,事情复杂难以一一细说。”说完,他策马疾驰而去。到了赤水店,见到仆从,他们惊讶于主人失踪,急忙四处寻找。自虚心情沉重,像是丢了魂一样过了好几天。

十五

在繁华的长安城中,有一位名叫窦乂的少年,年方十三,他的姑妈们都是朝廷显贵,他的伯父更是身居高位,担任过工部尚书、闲厩使和宫苑使等职,家族在嘉会坊拥有一座气派的庙院。窦乂与其好友张敬立一同赴任安州长史,卸任后返回京城。安州特产丝绸鞋,敬立带回十几双分赠亲戚,大家都争先恐后地挑选,唯有窦乂不为所动。最后剩下一双稍大的鞋子无人选择,窦乂才恭敬地接受,并未解释原因,谁也猜不透他心中藏着怎样精明的商业计划。原来,他将这双鞋拿到市场上卖了五百钱,秘密存起,接着又偷偷打造了两把锋利的小铲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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