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快到中年,混得不如意是这样的。”
傅时砚轻描淡写道,几个字就把白悠然的愁不得志一针见血戳了出来。
“时砚,齐衡怎么会好心主动来跟你谈合作?”
那个人阴狠狡诈可是出了名的,更是被秦淮丘认为是天生的怀种,没有比他更恶毒的人了。
“因为我帮了他个大忙,所以亲自来感谢我。”
“帮忙?”
秦淮丘听得云里雾里。
坐在旁边的郁溟受到示意,张开嘴把来龙去脉说了个遍。
“也就是说,你帮他铲除了齐琮这个心头大患,然后他为了感谢你,帮你出手吞并苏家?”
昏暗灯光下,看不清傅时砚的脸色,全都聚集到白悠然那里:“可以这么理解。”
“天呐!你才是最狠的那个!”
秦淮丘伸长脖子听八卦,听完后本能缩了回去,总感觉不远处的傅时砚会给自己来一刀……砍得他生活不能自理。
这个男人是真够恐怖的。
“你们聊什么呢?陪我唱歌啊!我好难过,等会11点就得回去,不然那个疯女人就要打电话告诉爷爷。”
白悠然哭丧着脸,手机屏幕还亮着。
把话筒分别塞过来,一人一个。
唯独傅时砚没打算接下,而是看着腕表,然后拿起外套起身就要走。
“等等!”白悠然拉住他,“你干什么去?”
“回家。”
“这才几点?回那么早做什么,难道你家里也有母老虎?”
傅时砚收回手,很是嫌弃睨了他一眼。
“作为好兄弟我劝你一句,好好珍惜当下。”
也许只有经历过一些事情才会知道自己真正的弱点在什么地方,最惧怕的又是什么。
他实在害怕……闭上眼浮现的都是她绝望的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