统一转过身看向郁溟,只见他晃晃手表示跟自己无关,只是负责看场子的,约什么人全看大老板的心情。
懂了。
是傅时砚叫来的。
两人都不吭声了,拿起烟盒故作镇定。
“傅爷不是说光我们两人?怎么还有其他闲杂人等?”
齐衡走进来时,身上穿得要比几人还要粉白,就连脚上的皮鞋也是全白小鳄鱼皮的。
屋里开着空调。
“谈生意,我喜欢干净利落。”
“这些都是生意场上的人?就连他也算?”齐衡找了个空位坐下,抬起手指着那边的白悠然。
在他眼里,一个靠卖屁股给女人来保住地位的,算不得什么正经生意人。
比门外站着的那几个保镖都不如。
“这些年依旧没改爱吃屎的毛病,嘴还是那么臭。”
几个人都是相识快二十年的老旧识,唯一有个共性,互相看不上眼。
齐衡来得快,走得也很快。
还没有一根烟的工夫,场内就仅剩下白悠然他们几个。
手里端着酒,拿着话筒给自己点了一首。
唱着唱着泪流满面。
“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散了,有些事看着看着就淡了。”
给一旁的秦淮丘听得一愣一愣,握着酒杯晃到傅时砚跟前,问道:“他这是怎么了?”
郁溟则很快给出答案:“不要轻易结婚。”
这是他几次观察下来得出的结果。
掉进婚姻里的男人就没几个正常的,不是怕老婆就是宠妻狂魔,倒是身边的大老板看着还算平淡一些,只是喜欢吃爱情的苦。
比如……
“人快到中年,混得不如意是这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