坚硬且带着欲求不满。
安熙感觉到身下的异样触感,立即躲开他喷薄着热气的鼻息。
傅时砚不过是手指攀在她柔软的细腰上,被他用绳索吊着脚尖轻点地的安熙,就在渴望他快点进行到下一步。
爱她——
杀了她——
到底是哪个,安熙看不到光,耳边的听觉被放大许多倍。
他喉结滚动细微的声音。
他指腹从她的小腿一直到大腿隐秘的尽头;
还有……他在她腰间柔软的地方压低嗓音,一遍遍亲昵叫着她……
魅惑至极。
可惜她无论怎样,也沉浸不到漩涡里。
越来越清晰的是对接下来漫长时间的深深恐惧。
安熙求饶着,她已经是以最快速度赶回来,并不知道傅时砚打那个电话的时候,是在打开别墅各个房间门,都未看到她的身影。
傅时砚知道她今天的行程,是去事务所办理辞职手续的,什么样的辞职手续要办理到晚饭时间?
那顿饭非吃不可?
虽然知道邀请安熙吃饭的人是个女孩子,跟她年龄相仿,平时关系也挺要好。
可他就觉得整座房子里,见不到她的身影,哪怕到处留着她还在的气息,那些生活过的痕迹还是那么的崭新。
傅时砚克制不住要拥入她的身体。
他知道是对她的恨意,在逃离后三年背叛间,悄无声息加重。
为什么要逃呢?
他原本……也没打算放过安熙。
当成承诺的三年期限,就是骗骗她的把戏。
“安熙,为什么要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