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床上有人睡过的痕迹,摸上去却早已没了温度。
安熙脸上的黯然沁出血来,她知道自己是玩物,供人消遣完。
不需要被人负责。
可心底复杂的情绪是什么,从什么地方来的,她也摸不清楚。
直到后半夜那人才放过自己……腰都快要被折断。
安熙想要起身下床去浴室好好清洗一下,脚刚落地往前一迈,整个人倾倒下去,意外地没有碰上地板的疼痛。
是傅时砚坚实的臂弯。
他穿着休闲的运动装,全身冒着汗。
刚运动进来,就看到她下床站不稳要跌倒。
“真不小心啊。”
抱起她,两人一起进了浴室。
在浴室里,傅时砚睨笑着她昨晚的样子,没有再来一次。
“有什么好笑的……”
安熙转过身不去看他,男人手里拿着浴球在给她清洗,那些如同粉红的蝴蝶印记,却怎么也擦不去。
只能慢慢消掉。
“不想被我笑,那下一次就自己来。”
轻描淡写的嘴里说出的却是不要脸的话。
安熙低着头冷声骂了一句:“有病……”
洗完澡后,把她的头发吹干。
楼下的面包甜腻的味道飘了进来,安熙闻到不自觉有点饿,做那种事太消耗体力。
本来没多少胃口的,现在她觉得可以吃下不少。
坐在餐厅里,桌上独独放了一份。
安熙抬眸望过去,傅时砚早已穿上外套一副要出去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