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锦宝。。。。。。”
盛晏庭红着眼圈,将我紧紧拥入怀中的时候,声线颤抖的询问我生产时的细节。
看得出,这个话题,他是怎么不敢碰触的。
一是怕我回忆当时的难过和无助。
二是自责自己没保护好我们。
当我笑着说根本没受苦,也一点不疼,一眨眼就生完了时,盛晏庭哽咽着说我骗人。
骗人就骗人吧,他本就自责,我还能怎么描述。
总不能老老实实的说出,当时被软禁在山上的那几个月,我差点崩溃抑郁吧。
那个时候,当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,思想消极,总想着以死了之,简直吓出了一身冷汗。
我自己本就是心理医生,当然知道该怎么缓解,怎么转移注意力。
所以,孕后期,哪怕肚子很大,我也一直在户外。
除了保持一定的运动量,再就是借助大自然的力气,走出低落和消极。
每天的早起早睡。
加上刻意保持的快乐心情,才将我从边缘处拉回来。
那段时光,若没有时不时跳跃的胎动,我可能坚持不下来。
“老公,都过去了。”
我垫脚亲了亲盛晏庭。
我和孩子一直是他的底线,大概是想到还在厉诺手中的孩子,盛晏庭赤红的眼底尽是杀气。
“看来原先的计划,需要改一改,孩子绝对不能有事。”
盛晏庭的意思,我明白。
就是,抓到盛云龙和盛少泽再重要,也没有确保萧潇的安全重要。
他这是要更换任务目标啊。
事情闹到这个地步,一旦让盛少泽或盛云龙得到喘气的机会,那将要受到迫害的家庭多到不敢想象。
这两个人,一个草菅人命,一个把器官当商品,十足的恶魔。
“老公,你听我说,厉诺还有一个妹妹。。。。。。”
我把厉诺当时得意的口吻说出来。
“刚开始,我和你一样担心萧潇,不过,我已经联系大哥麦克了,他说会帮忙把萧潇弄出国。”
那天,我半夜坐救护车逃出审讯室之后,便联系过麦克。
麦克的未婚妻叫欧阳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