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头暖暖的。
我手指又有些凉,激得盛晏庭身躯明显一紧。
就突然起了使坏的念头。
“嘘——”
上次在地下停车场,他两次让我不要说话。
这一次,我也让他不要说话。
还从颈间取下丝带,蒙在了他的眼上。
大概是天窗那儿有滴落的露珠,刚好落在了盛晏庭的喉结上,他本能的滚了滚。
这样的一幕,又欲又撩。
我突然想做一只让他崩溃的妖精,也就有点无所顾忌。
“锦宝。。。。。。”
盛晏庭嗓音沙哑,突然取下丝带后,眼底尽是暗涌。
炙热眼神像突然迸发的岩浆,带着滚烫的温度,给了我继续下去的动力。
“喜欢这样吗?”
我眉眼含着绯色。
盛晏庭在我的放肆下,倒抽凉气,“锦宝。。。。。。你、你学坏了。”
“所以,是不喜欢的意思咯?”
我佯装生气的推开他。
盛晏庭急不可耐的把我拉回怀里,“宝贝,想老公死吗?你说,是不是想老公死?”
我瞪他一眼,“还有半个月就新年了,你最好不要再说这个字,不吉利,老公。”
我喊的娇滴滴。
盛晏庭再度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一切来得突然,又不可思义,在这间充满盛开鲜花的花房里,我们仿佛忘了一切。
我急,他比我更急。
不知何时,有斑斓细碎的阳光,从天窗缝隙里照进来,我们有一种忘记今夕是何年的错觉。
具体疯了多久,我记不清,只知道童女士中途来过。
她敲了敲门,在外面问我忙完没有。
我哪里有心思理会她。
被软禁在崖壁的那半年,究竟受了多少想思之苦,又积攒了多少委屈和隐忍的愤怒。
都在这一刻化成呜咽泪水,被盛晏庭一一吻了去。
我知道,他心里也不好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