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小兰直接道。
他说:
“有呀,你才来的那日病情非常严重,一句没说直接就晕了。
我怕你捱不过天明,因此给你吃了我的血。”
“?”
记起那夜,那死的心全都有了。
那是她最丢人的一晚。
得到他的肯定,庄小兰又羞又怒,挥起拳便向他招呼去。
“你混蛋,你咋不早说。”
害她误解那样长时间。
明清朗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忽然这样,只说:
“你不用太感动,你没吃多少,我早就吃回来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住口!”
方才骂他不早说,这会工夫又骂他住口,如果明讲的没差,女人真真是个诡异的生物。
黑子昴进时,看见的就是他们两正在干架的诡异场景。
他有正事要说,因此也懒的问他们两在搞什么鬼。
“庄总,你可不可以先别打我师哥,听我把正事讲完。”
庄小兰红着的脸更红了,推开明清朗,正色说:
“什么正事?”
黑子昴把一张纸给到庄小兰,说:
“这上边这几味药不多了,你瞧瞧可不可以用旁的药,药性相一般替换掉。”
庄小兰一看,蹙着眉头,说:
“除去第一味跟第五味药,其他药全都不可以换。
你多带一些钱,去周边的药房里买呀,那一些家伙儿怕自个给传染上没药治疗,往往都私藏了很多,你是世子殿下,怎样叫他们把东西吐出该是不必叫我教?至于可换的这两味药嘛,你自个也是大夫,莫非还找不出药性相近的药?”
黑子昴感觉自个给庄小兰训教了,他父亲也不曾用这种口吻和他讲话。
她这两个反问口吻讥讽,还带元帅对士兵讲话的姿势。
要不是师哥在这儿,他定要和她吵上几句。
拉倒,谁叫她讲的蛮有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