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你想坐山观虎斗?”
“这不正是你所期盼的?”
庄小兰有一些心虚,她不全然是。
好吧,他说是就是。
对于明景朗,不知道是同情多些,还是带利用的想法多些许。
她究竟是个自私的人,把自个的利益看的更重些许。
天塌下来有高个的顶,要是变、态太师是那即要塌下的天,那样明景朗就是那高个子。
谁叫他是百年难遇的纯阴男,要是失去一个纯阴女,大不了再花费一些时间精力从新搞一个,而没了他,变、态太师的有生之年只怕白日梦也没有的做了。
好长时间后,寂夜中再度传来明清朗的声音。
“小兰,我可能知道他是哪位了。”
“什么?”
庄小兰抬首说:“你是说明景朗?”
她原以为他知道。
搞半日找了人家那样多年,他才知道人家是哪位,可真真是……
“你知道他的名?”
明清朗的眼色幽暗下,撑起了半边身体。
乍暖还寒的春季还是非常冷,庄小兰扯了下绵被。
“我当是你知道?你不知道他是哪位还找了他那样多年。”
明清朗却理直气壮的说:
“他是哪位关我什么事?我只知道他是蓝祖秘密养在深山的药人,楣宫珠在他身上。”
庄小兰:“……”
“那你如今知道他是哪位了?在成为药人先前,你们是熟人?”
明清朗愣住,颓然的缩回绵被中。
“是熟人。
非常熟悉的人,就是但见过一面,也没有讲过话。”
庄小兰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