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怕问了你不答,那我岂非非常没脸面。”
“恩!”
“你可以讲的自会对我说,你不讲的就是不方就给我知道,是不是?”
他笑着拍她背,叹说:“不是,我不主动说的,是因为我不知道咋说才好。”
“譬如?”
他这人讲,有时暗藏玄机,有时又叫人误解,更多的是听不明白。
看上去商场和战场还有区别的,爷教受她商场故事时,她起码没有听不明白时。
“譬如,你想问的事!”
庄小兰脸黑了黑,看吧,他又绕回来了。
这人真真是讨厌。
好吧,她问。
“为什么对手只是吃了个小败仗,就退的这样利落?换了我,不达目的不会罢休,除非兹事体大,不的不退。”
“噢?小兰也明白战术?”
明清朗惊异的问。
庄小兰说:
“不明白,就是本娘子天赋异禀,就事论事。”
他捏了下她的腮颊,笑说:
“因为他的目的已达到,那个人已不在番禺。”
“那个人?”
庄小兰轻轻一惊,旋即便记起了他们讲的那个人是哪一个。
据说那是个比自个价值还大的阳阴药人,七个药人中,唯有的纯阴男人。
明景朗可真倒霉,世间人千万万万,生于纯阴的独独是他,且正好落到变、态太师手头。
“你们也找他,你不急么?这样算来,好像你们输了一筹。”
明清朗却笑说:
“怎会?他是块硬骨头,我才想瞧瞧他磕掉老虎的牙。”
庄小兰: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