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几秒,她走到流理台,掀开一只黄色的锅,果不其然里面是早已准备好的红糖冰粉,一旁有一架的玻璃罐,玻璃罐分别装着山楂碎片、花生、葡萄干、陈橘皮等。
她舀了一碗,吃了两口,眼里浮起一股潮意。
徐明恒又问:“那是怎么解决的?”
话落,应缇能确切地感受到有道视线落在她身上。
很强烈的一个存在,她想当作是错觉都难。
楼淮漫不经心地说:“这要问你自己。”
徐明恒一头雾水:“你能不能痛快点,每次都让我猜??”
他话还没说完,楼淮就把电话挂了。他这一连续行为,可谓是行云流水。
应缇气结:“你这是强盗行为。”
楼淮合上门,乍然听到这么一句:“我想请你走,可你好像不是很情愿,我只好耍些手段。”
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,行驶在车流如织的道路上。
夜晚下的北城,流光璀璨,无不迷离。
应缇瞪了楼淮一眼,别过脸不说话了。
那边楼淮丢过来一件衣服,砸在她身上,应缇看了看,是一件西装外套。
再看他,已经褪去了原来穿在身上的黑色西装,内里是一件白色衬衫。
不用想,扔过来的就是他身上脱下来的那件。
应缇问:“什么意思?”
楼淮瞥了一眼:“你说呢?”
应缇低头看了下,将衣服还给他:“不必,我不冷。”
他投来一眼,含着点难以名状的意味:“你认为我送这件衣服是这个原因?”
应缇见他视线掠过她的胸前,她一恼,低头一看,抿了抿唇,到底是老老实实地穿上了他的西装外套。
她没系纽扣,而是拢了拢。
楼淮看见了,忽地,他靠到跟前。
后车座的空间本就不大,应缇坐的位置又是靠窗的,他这么一靠近,她的空间忽地变窄变小。她想退,却也退无可退。
应缇实在想不明白:“楼淮你……”
话还没说出去,楼淮已经伸出手,替她整了整西装外套,然后手停在纽扣的地方。
应缇呼吸一提:“你做什么?”
楼淮不作声,但手上系纽扣的行为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最后一个纽扣系好,他抬眸,正好对上应缇的视线。
应缇却是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了。
想必她那幅画在今晚多少起了作用,至于多与少她不得而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