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雾飘绕,很快散去。
楼淮淡淡看了她一会,说:“开心了?”
她没答而是问:“我这些年是不是太听话了?”
听话得让他觉得,她真是什么都不计较了。
可是他还真不了解她,她可小气了。
她不能全然得到他,但也实在不能容忍他有除她以外的其他女人。
楼淮说:“你听话吗?”
还未等她回答,就听到他说:“我看你挺有脾性的。”
她满意了,说:“还不是你教的?”
她不到二十岁就和他在一起了。
这么些年过去,要说谁是她人生路上的指导者,想来他是最最真切的那一个。
可惜,她再怎么寻找他的脚步一步步追过去,最后才发现,他和她之前的距离可不是几个脚步这么简单。
横在她和他之前的,是不可逾越的鸿沟。
他是名门贵子,出身显贵,在丢一块砖都能砸出好几个身份显赫的北城,他的身份都要比这些人高出好几个阶层。
而她,家庭普通,还遇到了一个吸血的家庭,当年要不是他突然心血来潮,将她带走,带进另外一个世界,或者,这会的她也是芸芸众生里最普通碌碌无为的那一个。
他这样的人,远不是她能接触的。
而她,竟然心存妄想。
真是太自不量力了。
楼淮像是挺爱听这话的,他低头附身来看她,说:“我教你什么了?”
应缇伸手,揽住他的脖颈,亲了亲他的唇。
像是在说,你教我这个。
你教会我爱你,迷恋你,可你好像不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