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缇像是早就找好说辞:“你不是佳人在怀吗?我不好打扰。”
好个佳人在怀。
一顶莫须有的罪名就盖在他头上。
楼淮问:“想说什么?”
应缇很无辜地朝他仰脸:“不想说什么。”
楼淮便就笑笑没说话了。
应缇莫名心里一沉。
她就知道,这人就是这样,从来都不会解释的,别看他先问她想说什么,可当她真的问了,他一定会说,她太认真了,而他不喜欢太认真的人。
他才不是什么喜欢不喜欢。
不过是不喜欢对感情较真的人罢了。
偏偏她对感情较真。
所以,他们从不同频。
可是真的不说,应缇又真的心里不过去。
她忍了忍,问:“你就没有什么解释的吗?”
他倒是不紧不慢的:“刚刚不是给过你机会了?”
是啊,她不问的。
他给她机会询问的,是她不问。
你看,这人就是有好本事,道貌岸然的手段真是被他展现得淋漓尽致了。
最后一通说下来,倒成了她的不是了。
平白吃了个哑巴亏,应缇心里着实郁闷。
这会,见他正在抽烟,她关掉电吹风,丢开,然后手压着床铺朝他袭去。
他就靠在柜子旁,离她也实在近,而她突然这般做,许是怕她摔了碰了,他伸手扶住她。
也是这一扶,应缇正好拿走他手里的烟,吸了一口,随后猛的朝他吐去。
他眉头紧皱,似有不喜。
而应缇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猫咪,笑笑地看着他。
她想,真是痛快。
凭什么他可以对她这么做,她就不能反击回去?
烟雾飘绕,很快散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