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蜷缩了一下,我也算感受了一下被挖仙根是什么感受。
你说,我能为你赎一分罪吗雏菊认真的问。
……雏菊。
银衣嘴唇都哆嗦起来。
宕机的大脑来不及思考,他颤颤巍巍的伸出另一只手,想要伸进储物袋掏出治愈丹药。
被雏菊伸手阻止了。
银衣。
她笑着的嘴角涌出艳红的鲜血,没用的。
雏菊迎着银衣慌张的神色,撩开自己的头发,露出了妖娆绽放的彼岸花。
艳丽的彼岸花图腾已经完全绽放,栩栩如生的枝丫逐渐狰狞,竟然真的肉眼可见,变成了树枝的质感。
彼岸花图腾在女子的皮肤下不断蠕动,每随着它动一下,雏菊的脸色就更加惨败一分。
吸食人血液的地狱之花。
没用的。雏菊重复。
她脸上仍然带着银衣曾经最喜欢的笑意,银衣,抱抱我吧。
雏菊语气轻轻:我想你抱抱我。
银衣死死的盯着雏菊后颈随时就要突破皮肤,仿佛活了过来的图腾,他双眼充血,为什么……
……为什么你身上,会有彼岸蛊呢银衣不敢置信的喃喃。
这个图腾,银衣太熟悉了。
这是那个人一贯的手段。
提起那个人,恍如噩梦。
可是,他明明已经那么乖,那么乖了。
他明明,有照做那个人下的每一道命令。
他已经,做了那么乖的一条走狗了。
可为什么……还是会这样呢
我在成为狼骑长的那一刻起,彼岸蛊就已经和我伴生。雏菊伸手,眷恋的描摹着银衣的眉眼,温柔的语调吐出最残忍的事实。
彼岸蛊,以生长在地狱路上的死亡之花为蛊,控人心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