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庄永贵听见这种侮辱受不了,爆怒斥:
“章小姐,你是不是忘掉了件事?不是我们要和你来的,是你带我们来的。
对,咱们先前是叫花子,可我们做叫花子的,也是有尊严的。
我们不偷不抢,旁人乐意给我们吃的,咱们就吃,不乐意,只须你章小姐说声,我马上就带我家海良做回叫花子去。
呵,即使做叫花子也不会赖在你这儿,你能放100个心。”
章小姐给气的面色紫青,以为她不想要把这两个叫花子撵走呀,那不是父亲不应么?
还是那句,她今生作过最终悔的事就是拣了两个叫花子来,给自个添堵。
“你们两个叫花子有什么可嚣张的?想做叫花子是不是?呵,你们竟然敢这样对本姑娘?你们给我等着,我如今便跟我说父亲去,叫我父亲把你们撵出去做叫花子。”
章小姐可算是气吁吁的走了,庄永贵这才恨铁不成钢的点着屠海良的头说:
“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,你会读书。
好吧,全都说读书人斯文,可你也太斯文了?人家都骂到你鼻上来了。”
庄永贵看着屠海良还在写着什么,他不禁又是气不打一处来,高声骂说:
“写写写,人家骂你你也在写,你写的出么?”
屠海良一边写,一边轻轻的说:
“宁静致远。”
庄永贵:
“……”
他左右一句也听不明白。
“海良!”
庄永贵想说什么,却欲言又止,随后叹息摆手说:
“罢了,你好好读书!”
庄永贵回自个房中,又把伺候的喜子比大骂了顿。
今天赶巧了碰着章史雨教训屠海良,庄永贵越发现的这些寄人篱下的日子过的不舒坦。
他喜欢钱,喜欢张府中花不完的钱,可他也喜欢权。
这多天过管好日子,光是钱已不可以满足他了。
他觉的自个天性不寻常,决对不是个土财主那样简单。
前几天他还看见了缪案泽,坐的是官轿,即使只是从他身旁一晃而过,也是叫他羡慕的不可以。
犹记的幼年时的缪案泽跟他们并没有什么不一样,他却已在京师这繁荣的地方渡过了大半生。
这种富贵和荣耀全都叫他羡慕的不可以。
自个身旁有这样好的时机,这样多的机遇,既然缪案泽行,自个又为什么不可以?